帽盔山主峰云雾缭绕 (阿敏 摄)
2010年5月1号中午,刚参加完同学儿子的婚礼,便与“野狼”队同仁们向140公里以外的临市凤城鸡冠山镇境内的帽盔山进发了。一行9人,两辆车,傍晚至。一顿山野菜盛宴后,两组扑克选手酣甩到近午夜,分房就寝,半宿无话。
帽盔山,海拔1141米,为辽宁省境内的第三高峰,是一座为数不多的未被开发的险峻秀丽的“野山”。其原生态状,是我们追求的初衷,不然,“野狼”便空有其名了。野狼队组建15年来,南征北讨,足迹几乎踏遍周遭所有荒山野壑。随着年龄的增长(队中年龄最小的41岁,最大的56岁),体力的下降,对这座“仰慕”已久的帽盔山,总是心存忌蒂,望而却步;此次成行,是经过一番激烈争论的,最后领导力排众议,下决心前往,作为前任首脑,我虽心有畏忌(主要担心体力不支,拖队伍后腿),但为支持“新班子”工作,只好随众前往。
翌日早6.40分,饱餐后的我们,带上足够的给养,不够浩浩荡荡地向山中进发了。行至山脚的一片草甸阔地,只见一顶野宿帐篷边有两个人影伫立周边,野炊的灶火余烟尚未散尽。我们走上前去一番攀谈,得知这两位驴友(也是此行唯一见到的一队旅者)是沈阳技术学院的大学生,昨天登顶后晚上野宿于此。我们询问了一下大致的路线,挥手别过。经过数次途中的短暂休息,经过运柴大路、人行小路,经过山顶还有未化冰蹅的“无路”,终于在10.20分最后一人(这人理所当然是我)到达峰顶。山顶的砬子口阴风怒吼,雾霾重重,数步之外,不辨人影,不时还聚集几个大水滴落下,刚刚还热乎乎的汗气,转瞬间就成了冰冷的凉水,我们不敢过长时间逗留,匆匆留下几幅残照合影,便狼狈下窜。山顶处林树密集,我们身置密林,借助小树干,在陡峭的尚有冰蹅的泥滑的“无路”之路上踉跄下行。行至半山腰的坳地,风和气暖,峭峻环峰凸显,百岁松柏翠绿层叠,片片杜鹃花、丛丛天女木兰含苞待放(本来往年这个时节应该是怒放的,今年气候反常,未能一睹预期中的美景),眼前的氛围令我等倦意顿无,居然在草坪之上又摆上扑克的战场,几番战斗后,悠哉地散逛在下山的路上。我们中那位专门和小动物过不去的后勤部赵部长,在上山时发现一棵树上有个小洞,用木棍一捅,却捅出个小松鼠跑掉了;回来时他心有不甘,又找到那个树洞,用一个塑料袋向洞口捂去,结果没捂严实,小松鼠从漏处又逃掉了。在我们的哈哈大笑中,那张沮丧的脸才渐渐收敛。
天色阴沉下来,我们上车回返。刚驶到公路,只见早上遇到的那两位驴友背着大大的行囊站在路旁招手示意,看起来两位小伙子真的走不动了。于是我们停了车,挤载着将他们搭至凤城市区,节省了他们一天的行程。经过交谈,得知这二位大学刚毕业,作为一个全国范围内的大学生户外野地旅行协会的组织者,此次前来是为会员大队打前站,该协会的旅行目标定位明确——只游未开发的山野荒地。共同的喜好,使我对他们心存敬意:这是一群有个性崇尚时尚的年轻人。
冰雪消融五月天 (洪清 摄)
大峡谷苍松 (阿敏 摄)

下山小憩 (赵装部 摄)
还有高峰在眼前 (洪清 摄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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