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周日两天都在花果山。周六有六只野狼(闫丁王焉郑史——按新任职务排序)打腿一天,我当了一把地头蛇,小有收获。周日又有四名鬼子(其中有一名假洋鬼子,即长期名誉政委夫人)乘不同交通工具从三个方向来。史携夫人骑自行车从东港来,行程22公里;丁驾摩托车从半岛来,行程15公里;闫驾车从丹东来,行程10公里。午饭后还是打腿。郑午觉未睡头痛,搭档丁犯鼻炎迷糊,地头蛇受强龙压制,不爽。
史夫人第一次到花果山来,该同志话语不多,巡游一遍后只给出六字递进评语。看完院落后很肯定地说了一个字:“好”;喂完鱼塘的鱼后非常诚恳地说了两个字:“真好”;当躺在后花园的吊床上悠荡时激动地加到了三个字:“太好了”。
傍晚鬼子们要撤了,大家建议骑自行车的把车放到汽车上一起走,史夫妇拒纳,转向西边山城水库。欣赏过粼粼湖水沉沉暮蔼双双踏着夕阳归去。夜幕降临,野狼队第一副司令于鬼子独自悄然进村,带来一箱啤酒,我烧几个小菜,喝聊近午夜,睡去。 翌日晨,我起床后去西屋,人不见了;大门外一看,车也不见了。“悄悄地他走了,正如他悄悄地来”。打电话一问,人家撂到70公里以外的孤山了。
刚吃完饭,接到谭总电话,要我去十字街参谋一下厂区规划事。我收拾一下家务,来电说车已到村口等了。我匆忙锁上若干门,预备好中午的狗餐(叔叔晚上才能回来),把一直跟在屁股后的爱犬闹闹锁进了大门。我没走多远,突然觉得脚下有东西拌了一下,回头一看是闹闹。这家伙是怎么出来的,大门下的缝隙并不大呀,于是我就往回撵。可是我撵它就撤,我走它就跟,就这样反反复复走了一里路,始终也没有把他撵回去。走到车跟前了,我想我上了车看你还能跟着。当我坐上车再看它时,突然让我鼻子一酸,闹闹哭了,两行泪水从那委屈的眼窝里流了出来。同车也觉得怪可怜的,建议把它带走。我下车给它擦了擦眼泪,抚摸一番,心一横,还是离它上车而去了。 |